第15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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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挑,所过之处点燃情动的星火,一寸一寸,烧成燎原的银河。

    他轻轻吐出温热气息,唇畔拂过沈行琛耳垂,小巧碎银耳钉也随着他的摆弄,逐渐升温:

    “你自去讨你的公道,跑来招惹我干什么。”

    衣衫自肩上滑落,蝴蝶形状优美锁骨于月光中半明半昧,沈行琛攀着他脖颈,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勾住他腰身,主动贴上前来,喘息轻而细碎,情难自制的笑如花苞绽开:

    “……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怎么甘心放过。”

    “要招惹,你就招惹到底。”裴郁轻轻嗤道,语气里沾染前所未有的蛊惑,手也向下探得更远,“惹一半跑了,你是在和我比,谁占有欲更强吗?”

    沈行琛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昂起头,颈侧线条圆润流畅:

    “如果……嗯……我说是呢?”

    “那,很遗憾地通知你。”裴郁指尖轻抚玫瑰花瓣,听到沈行琛的声音,仿佛接收到冲锋的号角,挥兵直下,“你输了。”

    “啊……”沈行琛低喘一声,好看的眉头稍稍蹙起,双手无意识地,将他肩膀抓得更紧。

    “不是口口声声号称,要为我献身吗。”裴郁不理会他下意识的,似有若无的推拒,浅吻如蜻蜓点水落在他唇边眼角,一面又快速而利落地,扯掉对方身上碍事的衣物,“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献吧。”

    沈行琛说不出话,只好用一些单音节回应他。

    这声音听在裴郁耳中,再也忍耐不住,手下一用力,将人按倒在解剖台上,自己也抬腿覆了上去。

    玫瑰花在暗夜盛开,展翅蝴蝶循香飞来,乱花迷人眼,戏蝶暗流连,中天明月满,好花将欲燃。

    动情的吻如暴雨落下,冲垮他理智的城堡。这一刻,裴郁曾经引以为傲的理性与自制力一败涂地,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只剩下情%欲的本能,披坚执甲,攻城略地,大获全胜。

    还不够,他想。

    还远远不够。

    他想在眼前这个人的血液里泅泳,在他的骨头上起舞。

    还想乘着情%欲的航船,驶向他眼眸的最深处。

    这个人,这个叫沈行琛的活人。

    这样的温存款款,这样的情迷意乱,这样熟悉香水味道,一半痛苦一半愉悦的缭乱浅笑,都只能属于他裴郁一个人。

    只能。

    没人能把沈行琛从他身边夺走。

    哪怕是死神,也不行。

    第162章 蛱蝶采花来

    窗口照进来的月光清淡而曼妙,为室内发生的一切不可描述之事,披上一层朦胧惝恍的轻纱,如梦境流散。

    蝴蝶展翅盘旋,被月影映得明暗参半,色调算不上温柔,玫瑰花瓣竞相开放的声音破碎在耳边,如珠玉纷纷。

    十只削葱根莹白像上好的玉料,攀住肩峰层峦叠嶂,如海上生明月,梢头掩初云。

    戏蝶凭时舞,香风动花絮。夜静青苔凉,好向郎边去。

    月亮似乎也觉出一点羞涩,躲躲藏藏,隐身在暗沉沉天幕之后,却又不甘心就此错过,便以星辰当眼眸,偷偷由银河岸边探出头,悄悄化身一次波提切利的出水维纳斯。

    水面上的玫瑰花半冷半热,簌簌带雨,楚楚可怜。

    裴郁觉得,他活到这么大,今天才第一次明白了“风花雪月”四个字怎么写。

    风是沈行琛的一呼一吸,每个空气分子都裹挟海浪的惬意和醇醪的甘美,万紫千红总是春,诗家三千盛景,都比不上此夜良宵。

    花是沈行琛眉梢眼角的浅笑,弧度纤柔,上翘得刚好,淡妆浓抹总相宜,西子现身也要相形见绌,应惭实愧。

    雪是沈行琛清凌凌的嗓音,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滚珠碎玉,幽咽泉流,天赐的人间琢玉郎,宛转剪明窗。

    月是沈行琛眸中的光芒,映在冥河水面上,九月初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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