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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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虞祎,向暗卫卫六打了个手势便闲庭信步出了门,将刀霜留在屋内。

    他说要找虞祎也不是作假,要打听月布达乃至象狮国的情况,总得到广大群众中去坐坐,但这种场合里要是不小心迷了道,只是失些钱财倒还算好,更怕染上病。

    于是上三楼去找虞祎。

    从三楼阶梯处连接的是三楼的大厅,厅内人声鼎沸,都在对正在青玉台上展示的公子们品头论足,且大厅里也不乏有钱有势却没订到包间票的人,看到喜欢的便站起身来向下扔下金银玉石,给自己要捧得公子撑场面。赵玄欲往包厢走,路上免不得要与这些激动不已的人们道几声“借过”,等他到了蒋南订下的包间门口,上半场已经全部结束了。

    他正亮了持牌要推门进去包间,忽听得大厅内一片骚动,不由得回过身去,便见得一少年从另一头四楼楼梯处款款下来,黑发编成鱼骨状甩在身后,红色短衣裙裾,眉目姝丽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包间门口的侍人见他眼光停留在少年身上,讨好道:“这位爷,您是第一次来咱们青竹楼吧?这是桃枝,今年新的青竹公子大差不差就是他了,您要是看上他了,也可以在下半场参与争价。”

    ......

    赵玄敷衍地点了下头,却又见桃枝身后又走下来一名男子,也惹起一些波澜,却没有桃枝的声音大。

    “这是?”

    “这是月芽,”侍人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画卷,“前年和去年的青竹公子,可惜去年比选完便大病一场,前两个月才重新挂牌。”

    难怪。

    这位穿着月白色长衫的男子明显年长一些,五官更加清丽,脸色却有些恹恹,颇有些弱柳扶风之感。

    赵玄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卷:“这幅画卷是谁替他画的?”

    “这却不知了,”侍人摇摇头,“我们这的美人墙可不是谁都能上的,十两黄金一处白,十两黄金一副卷,十两黄金动一笔,最少也要三十两黄金才能让心仪公子的画像挂上美人墙。不过这人在青竹公子快换人时给月芽交钱给画还不留名号,也是个怪人。”

    因为原剧情里赵寻和刀霜相见要到五年后了,那时的青竹公子大概率不会是桃枝或者月芽,因而赵玄并未将他们放在心上,但侍人额外说起这美人墙,赵玄便随着认真看了看画卷,继而惊愕地发现了画卷上的一处笔迹。

    这画卷上只落款了画师的名字,且用的是象狮国的文字,但名字下方还有一个几乎隐进画面中衣褶的小字,用的是大梁字,“刀”。

    这个铁马金戈的字体赵玄可是太熟悉了,正是刀霜在求和书上签下的那个字。

    看起来刀霜和这位叫月芽的公子,除了主从关系,还有些更深的关系。

    赵玄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终于推门进了虞祎的包间。

    虞祎仍坐在四轮车上,却不是望着青玉台,只撑着头坐在桌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枚阴阳壶。倒是蒋南克制不住诱惑,整个人恨不得翻出窗台,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才仓促行礼,而后又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见他推门进来,虞祎眼睛一亮,也不管蒋南,自顾自地摇着四轮车过来,脸上还有些装作满不在乎的试探:“看了这么多公子们,殿、郎君觉得哪个好看?”

    赵玄笑了笑,原本满腹狐疑的心绪忽而一松,他突然有些庆幸当初同意虞祎跟着来象狮国,不管虞祎这个角色背后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在剧本世界中,不管是贺初年还是虞祎,逐渐都成为他可以不那么小心翼翼去对待的对象。

    “哪个都不如小鱼儿,”赵玄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茶渍,“走吧,陪我去厅堂坐坐。”

    ......

    虞祎被赵玄突如其来的亲密钉在了原地,直到赵玄安排蒋南待在屋内,亲自绕到他身后推起四轮车,虞祎才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向后摸索着赵玄的手:“殿下......”

    “叫错了。”赵玄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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