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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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很是压抑阴森。

    房门紧闭,从里面拴住了。

    一株巨大的槐树从里面摊了出来,粗壮的枝丫越过墙压在人的头顶,看样子似乎已经笼罩了整个祠堂。

    唐泽拿出了匕首,把里面的门栓移动开来。里面的木头和外面的木头同样腐朽,匕首一碰上去,就能感觉到木屑掉落。很快,大门被打开了。

    直直冲着脸,是一颗巨大的槐树,占据了整个院子,粗壮的树干,崩开青石地板的树根,大伞一样盖住了整个祠堂的树叶,无一不让唐泽感到震撼。本来就天色不虞,巨大的槐树肆无忌惮地在这里生长,遮蔽了头顶,更显昏暗。

    唐泽不知为何心生敬畏,他绕过槐树,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到树根,推开了祠堂的门。这扇门没有上锁,门框都烂了一半,但是由于门很高,从烂了的门框里看不到平视的内里情形,只露出黑压压的天花板。

    吱呀一声。

    迎面扑来一阵风,裹着尸体的气息,又是那种味道,在万寿堂闻到过的,腐朽的肮脏的味道,而且这里还要浓重更多,简直让人想要干呕!!

    里面很黑,屋顶很高,几乎有三米。一扇破门之隔,似乎已经不是一个明暗度,与其说是黑暗,不如说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眨了两下眼,唐泽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

    密密麻麻摆满了灵位,已经失去了和谐性,像是有人尽力想把它们摆得整齐,但是没有成功,只好任由这些牌位挤成一堆;牌位三面墙上都是,从上到下,站在这里,高高的天花板的空旷的祠堂让人感觉自己十分渺小,有一种被这些牌位注视着的感觉。

    中间放着一张长桌子,和这个祠堂格格不入,很干净,似乎都能反光。上面规律地摆放着二十几个圆圆的东西,均被红布罩着。红布也红得鲜明,红得耀眼,就像是刚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块鲜红的布,就像是新娘的红盖头!

    “哥,”在这里,唐泽情不自禁地小声说话,生怕惊扰到什么东西,“那桌子上是什么?”

    那种大小和形状...

    真的很像人头!

    如果是真的的话,是多么毛骨悚然!破败的祠堂里,崭新的长桌上,这样整齐地摆放着二十几颗人头!

    张哥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这都不慌,他看见唐泽快吓尿的样子反而被逗乐了:“怎么了?”

    唐泽哆哆嗦嗦:“哥,你看不出来吗,这个,像,人,人——”

    “别害怕,威胁程度低。”他说着,走了过去,“小心细菌和病毒就行了。”

    祠堂很大,走路的时候,脚步声由于回音被扩大了,有些吓人。

    唐泽也走近了,咽了一口口水,掀开了红布——

    里面的确是一个人头。

    是一个老人的头。

    年岁似乎已经很久了,成了蜡尸,枯瘦的头成了土黄色,上面浮着一层白色的蜡状物一样的东西,眼睛的地方成了两处空洞,嘴大张着,似乎还在诉说着死前的痛苦。花白的头发竟然还在,可惜在唐泽掀开红布的时候就折断了不少,飞灰一样飘落在桌子上。

    唐泽闭了闭眼,一瞬间竟然没有几欲升天的感觉,可能是他成长了,也可能是面对重大冲击人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又开始工作了。

    红布手感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潮了,唐泽不想久碰。一个一个红布全部掀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头的状态都差不多,即使已经成这样了,大部分还是能看出来狰狞的面部表情,不知道他们死前经历了什么。

    最后一个红布掀开,和其他的格格不入,这里面是一颗新鲜的头颅。

    是陈康。

    他双眼瞪大,面目扭曲而狰狞。

    唐泽这才好像被重锤了一下。看见尸体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看见之前还活着的,还试图说过话的人,就这样死在这里,只剩一颗头,着实令人五味杂陈。他的皮肤、头发、眼睛、嘴唇都好像活着时候一样,如果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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