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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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方他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一只!”

    一听这话,安灏禹嘴里连连发出了好几声不屑的冷笑,被风吹得都要僵住的脸挤出一个极为鄙夷的神情。

    “不忍心踩死蚂蚁的人会把人的肚子都捅开花?”

    “你!胡说八道!小方还只是个孩子!”怒吼间,她发疯似的朝人冲了过来,扬起的双手十指紧绷弯曲起来似乎要将“诋毁”儿子的警察活活掐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谢展、夏雪伺机抓人之时,或许是这大冬天雷利娟穿得太少又站得太久,双脚已经有些麻木了,眼见她只冲出去两步整个人便好像被什么绊倒似的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一瞬愣在了原地。

    “不是别人的错导致了毛小方的结局,更不是什么小说电视剧导致你失去了儿子,有错的是没有尽到社会责任的母亲,有错的是一味宠溺从不纠正孩子错误的母亲。”

    走到已经被拉起来戴上手铐的雷利娟身旁,徐子轩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因为那一跤摔破了裙子而愈发狼狈不堪的人身上。

    “有错的是你,雷利娟。”

    Z省云中市,原县公安局家属区,徐子轩/安灏禹家。

    几经曲折,这起凶案终于落下帷幕,在感慨雷利娟将儿子毛小方误入歧途的责任全数归咎在暴力电影和恐怖小说之余,徐子轩发现安灏禹在生气,而他并不知道对方究竟在生什么气。

    这人个十足的醋罐子徐子轩倒是早就深有体会,只是他从来都不觉得会是负担,反而觉得还挺可爱,摸准他这点心思的安灏禹有时会变本加厉见谁都觉得是情敌,然后顺其自然为床上那点事儿增添些许不一样情趣。

    徐子轩惯来不爱揣测他的心思,主要是安灏禹很少藏得住话,许多时候不等自己问就一股脑儿全说了,一旦猜了就铁定一猜一个准儿,可这一回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明白安灏禹到底怎么了。

    窝在被窝里心不在焉地看着书,徐子轩瞧见原本心情紧绷着的人洗了澡出来看样子又恢复了正常,先是凑过去亲了亲自己的嘴角而后又埋头在颈窝里又是亲又是舔的。他放下手里的书抬脚夹住了对方的腰,主动地倒在床上配合起来,一连几次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哑着嗓子瓮声瓮气地说不要了。

    从背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安灏禹用发烫的嘴唇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同样发热的耳朵:“对不起,连宰白鸭都不知道,让你在队里丢人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甚至有点刻板,但徐子轩竟然从中听出来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懊恼。

    被他这一下搞得有点懵,等反应过来原来是在气这件事的时候,徐子轩忍不住想,这也简直太可爱了吧?

    虽说脾气暴躁的安灏禹似乎和可爱两个字完全不沾边,尤其是在别人眼里安公子可是个蛮不讲理甚至颐指气使的人,但也正因为,从不会对自己这样的安灏禹才会让徐子轩觉得他于自己究竟有多么弥足珍贵。

    在浴室里面壁思过了半天终于做了自我反省,可见人半晌都没出声,安灏禹有点焉焉地啧了一声,强制却温柔地把他的头转过来,不轻不重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结处。

    “要不......我去报个什么学习班再补一下文化知识?”

    忽然意识到对方是在真咬,但徐子轩非但没躲开,反而顺从地扬起了好看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回答:“我不喜欢那些出口成章的文化人,我只喜欢你。”

    见这呆小子傻乎乎地愣住了,顿时玩心大起的徐子轩又“吧唧”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这国防身体要是再补我可就真受不了了。”

    安灏禹好半天没说话,可徐子轩却感觉他的鼻息似乎越来越热,呼吸声也十分熟悉地变得粗重起来。

    完了,徐子轩想。玩得太过,看来今晚甭想睡觉了。

    Z省云中市,郊区,某咖啡店。

    咖啡店是城郊某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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