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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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挂了两颗石榴耳铛。

    他稍稍喘过气, 就听顾延冷声问:“牙印?”

    “走尸咬的。”

    姜荻垂下头, 睫毛根部湿漉漉的,蒙着水汽,眼眶发红,乍一看像是哭了。

    他在告状。

    顾延挑眉:“都杀了么?”

    “差不多吧,它们的魂魄不全,我也没法用水滴法杖带回来。最后都昏过去了,玲子说,她把走尸留给白七角处理,也算‘父债子偿’吧。”姜荻手舞足蹈地比划,“一整座县城都是走尸,真特么的……”

    “姜荻,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顾延看出姜荻的遗憾,沉着声音安慰,温暖而干燥的唇落在眉心。

    姜荻顿了顿,很不好意思地抿抿嘴,让顾延的虎口扣住他的后颈,顺从地仰起头,嘴唇微张。

    少顷,顾延松开气喘吁吁的姜荻,让他站起来,检查身后的伤势。

    哗啦——

    热水溅出木盆,在平房的砂石地上汪了一滩,映出两道交颈相贴的影子。

    空投的药水加上玩家的肌体自愈能力,也仅仅是让姜荻的伤势从不忍卒视恢复到勉强能见人的地步。

    白皙柔韧的身体仍横着大面积的血痕,肩胛骨和手臂上都有骇人的贯穿伤。光是看着就能想见,当时的场面有多么惊心动魄。

    新生的血肉被热水泡得发白,有些疼,但姜荻咬紧牙根,尚能忍受。

    比起疼痛,顾延的视线更加如有实质,像羽毛一样扫过肌肤,明明是背对着,臀肌也忍不住绷出紧致的线条,是手覆上去,刚刚好能贴合的弧度。

    顾延垂眸望着姜荻,那副强忍委屈和痛苦的模样令他喉咙干哑。心疼有之,但更多地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心绪。

    想轻轻搂住姜荻,温柔地安抚,吹吹伤口缓解痛意,也想用力把姜荻禁锢在怀里,用亲吻来哺渡氧气。

    顾延喉头咽动,忍下难言的燥意,到底是什么也没做。

    他起身给姜荻换过水,又拿了张干净的床单,像打包一只大白兔奶糖一样把人包进去,安置在铺了暖和干草堆的炕上。

    姜荻对顾延危险的想法一无所觉,等顾延给他擦头发,看到那人掌心的刀伤后,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过去。

    “哥,你的手……”

    “小伤。”

    顾延摊开手,任由姜荻捧在掌心察看,无所谓地把枉死城的支线任务前因后果说了,给姜荻吓得不轻。

    “我去,我还以为自己倒霉透了,喝凉水塞牙,炸了走尸的窝,没想到你这头比我那儿更离谱。”姜荻拍拍胸口,吁口气,“幸亏咱们兵分两路,要是你去永昌县,我去枉死城,哦嚯,那就GG了。”

    顾延闷笑,揉一把姜荻半干的金发,让他早些休息。

    姜荻叹口气,热乎乎的鼻息落在顾延手心的刀伤上,而后捧起顾延的右手,往那阻断生命线和姻缘线的伤口边亲了亲。

    末了又抬起头,说:“要你抱着我,一起睡。”

    “……好。”

    顾延心说,姜荻出去一圈,胆儿肥了,会撩拨人了。面上依旧平静,只是躺在炕上,搂住姜荻腰时的力道大了几分。

    日头跃出地平线,喧鸟拨动山岚。姜荻才昏睡过去两小时不到,就悄然醒转,眼神蒙眬。

    昏昧的光线像轻纱一样笼罩在顾延身上,勾出侧颜凌厉的线条。

    姜荻趴在顾延胸膛,下巴点着,肆意端详,心里有诸多纷杂的念头。

    神之齿的道具他想白嫖,和顾延假装分手,演一出《榜一大佬惨遭小情人背刺》的戏码是必要的一环。

    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跟顾延说?

    依照顾延的性子,绝对不会同意让他去接近神之齿那群物理神经病和反社会分子。他敢说一句分手去做二五仔,那在隔壁厢房睡大觉的罪魁祸首张胖子,会立即身首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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