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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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炕尾的水根。

    半长不断短的卷发因为厮打又开始变得凌乱不堪,加上精瘦的胳膊和大腿死命地蜷缩在一起,跟刚从垃圾堆里被揪出来的呛毛野猫似的,让人看了就有种感觉:不上去拎着尾巴踹一脚,脚底板儿都痒痒得很。

    拓跋嗣,绍只是心中默念三个字,都有种将三个字剁得粉碎的冲动。

    从听得懂大人的话语起,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兄长就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板儿。

    “少年老成,明睿宽毅,非礼不动……”连他父王这样喜怒无常之人都对他大加赞誉。

    鲜卑人部落的传统习俗是“兄终弟及”,也就是说,拓跋珪死后,应该是他的兄弟继位。

    可是他老子道武帝拓跋珪深思熟虑后,遵从了汉人的继位习俗,让自己的长子继承王位,对位王兄的宠爱可见一斑。

    “明睿宽毅,非礼不动?”

    呸!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位在人前总是温和仁厚的大王子?

    胆子小得要命,看见长虫蜈蚣之类的,就吓得面如土色,能从马上栽落下来。

    毫无主见,就是个父王的应声虫,当了太子,却因此丢掉了母亲的姓名,事后也只会嚎啕大哭,因此被父王赶出了宫,在自己的侍从家里蜗居了好长时间……

    最让他唾弃的是,位王兄就会背后使绊子,总是跟嗅着鸡屎的狐狸似的,鬼祟地琢磨自己的举动,但凡揪到些错处,立刻忙不迭地向父王告密、讨赏。

    可你看看,就是么道貌岸然,踩着自己的尸体爬上王位的大魏皇帝,转几道轮回后,就被彻底的打回了原形。

    土里土气,身份卑微,一脸倒霉到家的命相,只能缩在炕头颤抖地等待着自己发落。

    拓跋绍突然庆幸自己没让他死在祭坛里。

    就让他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卑微的活下去,忐忑不安地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要了他的命。

    光是么想,报复的快感已经让他血脉泵张了。

    昏暗的房间里蒸腾着微微的汗臭味,从水根的身上挥发出来,嗅到鼻孔里竟有种不出的瘙痒难耐,一路延伸到脐下,畸形的快感催发别样的邪念。

    清河王单脚踩在炕沿上,伸手将往墙角爬的水根给拖了过来。再撕拉一下扯开了小孩身上的衣服。

    水根时没闹清楚,还以为绍那几张手纸没拓明白呢~可当绍的手粗鲁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儿时,孩子才意识到形式不对。

    “咳!你干嘛啊你!”

    “要肏你!”古人用字太邪恶,水根却顾不得脸红心跳。

    “你……我是你哥!”

    禽兽弟弟的回答也挺干脆,上去就一结实大嘴巴,打得小孩的一边脸迅速地肿了起来。

    “王兄,你忘了吗?想当年,我的第一次出精就是你用嘴含出来的啊!”绍下完狠手后,亲昵地贴着水根的耳廓,边吐出 Y-i-n 秽的话语,边用舌尖 T-ian 了一道湿漉漉的印迹。热乎乎的气儿,吹到耳孔里,引得水根微微的发颤。

    “难得们兄弟俩今世重逢,不如重续一下兄弟情义……”说着就抓出水根的脑袋,往自己的 Da-ng 下按去。

    “你……你放屁,别说这辈子,就……就上辈子,老子也不稀罕含你那个破尿葫芦!”水根气得乱哆嗦,拼命地把脸往一旁扭。

    就拓跋家族的烂事一堆。但说这拓跋绍吧,就是他老子拓跋珪强娶了自己的老姨,生下的近亲产物。

    这在么生冷不计的家庭做派,还真备不住他前世跟混蛋王爷搞出什么猫腻来。

    以前绍在狱中不就曾过吗?行军打仗之时,相熟的互相弄一弄,跟撒尿时,互相帮忙吹口哨似的稀松平常。

    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真的含了又腥又丑的那一根,水根真恨不得能身体里拽住拓跋嗣,狠抽他两嘴巴。

    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能亡羊补牢就还是好孩子。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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