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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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看了看,神情犹疑,“我?”

    “对,你,更小一点的你。”郁臻比划了一下杜彧太阳穴的位置,“大概这么高,戴个黑色鸭舌帽,穿卫衣,叼着糖让我来帝国找长大的你,他还说你会给我好东西呢。”

    杜彧眉头微蹙,无法将自己和这枚糖果联系起来,但他小时候的确爱吃糖。

    “想起来了吗?”郁臻期待地问。

    “你应该是做梦梦见的吧。”杜彧把糖物归原主,“我以前并不认识你。”

    郁臻:“额……这么说也对。”

    糖的的确确是青年少年版杜彧在梦里送给他的,现实中杜彧也的的确确不认识他,这诡异的事实;所以他该如何和杜彧解释我们仍然在做梦呢?

    “你相不相信这里是个梦?”郁臻循循善诱。

    杜彧拍掉手心的面包屑,说:“你很像个手段低劣的骗子。”

    郁臻:“……”

    杜彧:“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会跟你走。”

    郁臻:“为什么!”

    定时前来觅食的白鸽扑扇羽翼落到窗前,几片轻柔羽毛随风动飘进屋内。

    杜彧收回的指尖碰到一片轻羽,他关上窗,说:“因为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哪怕这是个梦。”

    皇宫花园种满各色玫瑰,姹紫嫣红,与绿篱相映成趣,一尊尊雕像坐落其间,优美雅致。

    如果帝国不是帝国,郁臻倒也乐意一辈子留在这样的美景里。

    杜彧是没有做导游的资质,他只是带郁臻漫无目的地逛着,不做介绍,只简短回答必要的问题。

    地面铺着细小的白色砂石,路过绿篱花园,杜彧主动提出:“下去看看。”

    帝国艺术领域在雕刻方面造诣不俗,连每一只花盆都是精美细腻的石雕作品,但花盆的底座却是令人发指。

    那是一座座骨雕的鸟笼,三分之一人高,笼顶托举着石制花盆;鸟笼里一名少年折叠成跪坐的姿态,他的两臂抬过头顶,手腕犹如献祭般被一只钩子高高吊起。花盆里的绿叶枝藤垂顺而下,半掩着笼子里秀丽纤细的人体,宛如一件不假雕琢的展品。

    郁臻看到了西里尔。

    银发青年如物品被禁锢在窄小的鸟笼中,额头和手臂都渗出细密汗珠,嘴唇咬得流血破皮;想也知道,即便不用出力撑举花盆,保持如此痛苦的姿势,哪怕几小时也不堪忍受。

    郁臻眼含怔忪,不知所措道: “这是在干什么?”

    “你不是问男仆的工作么,这就是了。”杜彧云淡风轻地回答。

    “这是虐待。”郁臻道,他蹲身握住鸟笼的骨条,喊西里尔的名字。

    然而对方置若罔闻,飘忽的眼神光无法聚焦,像被注射麻药的动物,顺从地消化着疼痛和屈辱。

    “他听不见的。”杜彧近乎冷酷道,“为避免他们叫苦连天,煞了风景,每天清晨都会为他们注射微量致幻剂。不遇到雨雪天,他们是能活下去的;运气更好一些的,还能被来散步的贵族看中,孕育子嗣,过上……应该算无忧无虑的生活吧。”

    郁臻:“如果我把他放出来,会怎么样?”

    杜彧:“擅自离岗,处死。更何况你能带他去哪儿?”

    郁臻终于明白西里尔所说的:没有哪个国家会蠢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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