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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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时限来争夺解药。

    好处是他只需扛过一小时,弊端是这一小时内,想要活命的人将变得穷凶极恶,他们唯一的目的和共同目标就是把他剥皮拆骨。

    为了杜绝由他人下手,他自己取出了解药,痛是痛了点(不止一点),但好歹他掌握了持有解药的主动权。

    若要确保得到解药的人活下去,那么给出解药的时机则很关键,不能提前,必须在两小时内的最后一刻。无论如何,他要和那23个人周旋满一个小时,假如他在第61分钟把解药随机抛给一个人,自己躲入密室,那么得到解药的人会成为众矢之的,第二个他。

    只有在游戏结束前的最后一刻,他的选择才是有效的。

    郁臻靠着墙壁,屏息凝神,缓缓合上眼睛,一个想法在他脑内成型。

    ……

    杜彧对贵妇的说法不敢苟同。他注视着投影画面道:“不会的,我早就认识他了,没那么容易死。”

    贵妇挑眉道:“早就?你们是什么关系?”

    杜彧思索了一下,他不记得了,脑海里闪过两人一起吃饭和聊天的画面,光影朦胧,看不真切。

    最清晰的一幕是,郁臻朝他招招手,他轻微低头靠过去,对方踮起脚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具体说了什么不知,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杜彧说:“挺亲近的,好像是住在一起的关系。”

    “噢,我懂了。”贵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猫的背毛,神态矜持娇贵,“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玩法。”

    杜彧对脑海里残留的记忆耿耿于怀;他独居很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他会有和郁臻两人共处一室的回忆?

    不应该啊。

    排除室友,他不跟人合住。要说是恋人,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和郁臻绝对只是亲近,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他也搞不懂,等见面了问一问吧。

    开了灯的剧院,静谧无声。蛛网横结的吊灯均匀地洒下暗黄的光芒,猩红的地毯把室内色调拉得极暗,一排排座位呈阶梯状向下滑去,前排的椅背上方竖着稀稀拉拉的人头,一眼看去犹如剧目结束后恋恋不舍的观众,仍零落地坐在原位感慨。

    郁臻跨过台阶走向前排,那些不是人,是简陋的木头模特,曾经在街边的服装店常见。

    他扶着腹部,走到一个木偶旁边的位置坐下,灰尘和霉味随他落座飞扬而起。

    他喘着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软软地贴着雪白的喃缝脸颊。

    没有任何声音通知游戏的开始时间,他不知自己的行动与那23人是否同步进行着,这片场地非常大,他花了20分钟把活动范围内的场景视察了一遍,在这家剧院的外面,还有酒吧、歌厅和茶室,不过全是废弃的。

    对他而言最要紧的密室,藏在舞台上的帷幕后面。

    这家剧院适宜躲藏和追逐,是绝佳的藏身之处,他把它作为主场,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让出。

    此刻的他,每一秒皆是煎熬,他腹部的伤口若不及时重新缝合处理,发炎溃烂是必然,他是疼痛敏感体质,止痛剂药效有限。

    郁臻闭眼休憩不到两分钟,便听到稳健的脚步声震荡在外面的走廊,渐近了。

    他警觉地睁眼,身体往下缩了一截,这样从后方入口进来的人便看不见他的方位。

    剧院开着灯,则表示里面或许有人,在寻找他的人不会错过。

    他需要一个观察对面的机会,例如那些人的身体素质、年龄、是否持有武器。

    艾莉卡提供的信息终究太少了,手术室里的投影他无权调看,他相当于在黑暗中盲目摸索,独自面对即将围攻他的狼群。

    然而他最担心的情况仍是发生了。

    走廊里的人见到剧院的灯光,果然选择了来此勘察,在那人踏进门里的那一秒,郁臻听见了拉响枪栓的声音。

    好,真行,就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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