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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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过它的牢笼,于是它对着墙角吠叫发泄焦虑。

    郁臻把狗放到地面,站在出口门前挨着试每一把钥匙。

    杜彧一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既不打算跟他讨个说法,更没有和他赌气的意思,但那副表情,也绝对不是不在意或原谅他了。

    郁臻挺焦心的,不过他潜意识里相信杜彧不是个随时随地发疯的人;先前杜彧啃他手指的时候,说的是“对不起忍不住了”,证明是懂得“忍”的。

    还好,还好。

    郁臻试到第七把钥匙,总算对了;他插钥匙进锁孔转动门把手,门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玻璃廊桥。

    确切地说是一条走廊,但右面的透明玻璃墙令它看起来像极了观光的廊桥。

    透亮明晰的墙洒出琉璃色的光,一块块荧蓝的光斑落在脚下,郁臻踏上去,犹如身处万花筒内。

    这里没有岔路,他将小狗放到地上,解放双手。

    小狗隔着玻璃,朝一墙之隔外的人嘶叫。

    这堵玻璃墙,实则是一面单面镜,他能够清楚地看见镜子后面的房间和人。

    那是间小型演出厅,40平米的面积被分割为两部分,三分之一是挂着帷幕的舞台,三分之二是观众席。

    观众席上坐了五个人,小飞、蓝蓝和他们的三位朋友。

    光看神情,便知道他们经历的游戏环节和郁臻这边全然不同。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尽兴”二字。

    他们甚至拿着蝙蝠公仔、恶魔发箍、南瓜灯等游戏奖品,脸上贴着五彩贴纸,紧张而期待地望着舞台中央的魔术师。

    这虽是面镜子,但厚度不输钢板,且隔音效果却好得出奇。

    郁臻听不见他们那边的欢声笑语,他们同样听不见这边的狗叫和玻璃被拍击的响声;也许镜面有轻微的震颤,却还不足以引人注目。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的魔术师那里,魔术师已经表演到四个魔术了,接下来是他的重头戏——

    他从红色帷幕后搬出一个搭着黑布的大箱子,故作神秘地绕着箱子转圈。

    魔术师头戴油彩面具,身高近2米,体型壮硕如山,超大号的演出服穿在他身上依然紧身,衬衫扣子之间崩开了可笑的衣缝;黑色披风像张大毛巾般滑稽地坠在后背,魔术棒在他手里如同一根细筷子。

    郁臻和杜彧都认识魔术师真身,他还有个身份是猎人小屋里的猎人。

    这个魔术师造型远比猎人吸睛,连文静的蓝玉都瞧着他笑个不停。

    郁臻知道无用,却坚持不懈地拍打玻璃墙,“喂!!!看这边——”

    杜彧说:“别浪费体力,他们看不见我们。”

    郁臻的手按在玻璃上,眼睛随那五人的视线转向舞台——

    魔术师掀开了盖住大箱子的黑布,露出布下遮掩的物体;他即将献上压轴演出:人体切割魔术。

    那是一口正方体木箱,箱里坐着一个人,那个人通过木箱上下左右的五个洞,探出自己的头和四肢。

    为了趣味性,被切割的人的头被黑色头罩盖住了,只露着柔美白皙的双手与两足,看肤质与线条是位身材很好的女性。

    美女与死亡,是亘古不变的经典主题。

    但这份美是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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