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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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的出来,若非他亲眼看到这寨子里鬼气森森的样子,大概就会这绘声绘色的说书人唬了过去。

    这一番话其中疑点重重,颜束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半晌没发表任何看法。

    除开这仿佛阴间的“世外桃源”的不说,这豢养蛊虫就令人觉得有些奇怪,他们从进来之后确实见了不少蛊虫,但是从来没从寨子里的人身上见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他们隐藏得很好,但颜束从假冒大族长的那具尸体上取出蛊虫,问他们要个罐子的时候,这些人居然拿了个盐罐出来,如果世代都养蛊,又怎么会没有相关的器具。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既然整个塔格里苏都是因为要供奉山神才有了二十年一次的大祭,神树作为其中最关键的标志性产物,为什么从来没人上来过山顶?

    难道因为山神化身不可亵渎吗?

    可是日常中也没听人提起过这棵救他们命的神树,反倒是把那位不知所踪的大族长当成活菩萨似的。

    “怎么了?”老头用袖子把满桌子的水擦掉,“你看起来有心事。”

    颜束这才把视线放在他身上:“既然还保留着大祭这个习俗,那所谓的神树呢?”

    故事里最关键的东西消失在现实中,那么二十年大祭又祭的什么玩意儿?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去看窗外:“年轻人,你太较真啦,这毕竟只是一个传说故事,也是代代传下来,我从别人那听说的,住在山顶几十年,我也没亲眼见过什么神树。”

    “没见过......满嘴谎话。”颜束忽然冷冰冰地哼笑了一声,立马踹翻了桌子,一把掐住这老东西的脖子,“说,骗我上来是什么目的?”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只是哼哧哼哧地笑,并不说话。

    不对劲,这老东西要是有什么置他于死地的阴谋为什么没早点动手,即便这人深知对上他没有胜算,也该有什么动作才是,可是什么都没有。

    唯一让他喝水的时候,颜束连碰也没有碰一下。

    用山顶神树把他引到这里,再胡编乱造这么一长串的故事来吸引他。

    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洒进了屋子里,老头突然停止了笑容,嘴唇微微动着,低声传出来一段念经似的语言,如同打开什么开关,这诡异似咒语的一串话起了作用。

    颜束掐着他脖子的手突然像是被电击一般疼了一下,整个都麻了起来。

    “老东西。”颜束忍着酸麻过后的剧烈疼痛,掐着这老头脖子的五指骤然收紧,有一种死也要拉垫背的狠辣。

    老头整张脸胀得通红,嘴里已经念不出什么东西了,但颜束手臂乃至全身都开始产生如过电一般的麻,就好像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在被缓缓抽走。

    颜束还没有松手,他手臂的皮肤表面上已经一些跑来跑去的小凸起,像是从内部在啃咬他的骨血。

    猛然间,他手掌一松,另一只手随即紧紧捏住这只手的手腕。

    这是蛊......老东西,什么时候给他下的。

    “咳咳......没用的。”老头白发散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年轻人,你的警惕心很强,水的确是重点,但也没那么重要。”

    颜束飞快往挪到了月光照不到的昏暗处,全身像是要被抽干一样颤抖着,额角已经渗出了汗。

    “你倒是聪明。”老头把自己的白发拢到耳后,双手举到了空中,手指飞快得动着,就像在无形之中操纵着什么东西。

    不能坐以待毙,颜束牙齿一用力,直接咬破了下唇,血腥味让他稍稍偏离出被控制的感觉,随后他抄起身边不知道什么东西向那老东西扔了过去,后脚一蹬用肩膀撞破窗户,整个人在外面滚了出去。

    “你!”老头闪开摔过来的东西,嘴里那些不知名的经念得更急了,好像在努力召回什么。

    然而,从屋内逃出去的颜束连头也没有回。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那些小东西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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