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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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来了,便不知疲倦。

    翻覆数次,直到日头偏西时,齐云野已瘫软在床,眼眸迷离。

    胤礽叫了郑奉和小明子一同进来伺候沐浴,直到浸入热水之中,齐云野才渐渐回了神,他看着身上斑驳痕迹,不由得轻叹一声。

    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事后让郑奉他们伺候,这事从来都是瞒不住的,身边亲近人知道反倒能更好保守秘密。

    齐云野看着身边默不作声的郑奉和小明子,轻声道:“累得你们收拾这些东西了。”

    “少爷哪里话。主子跟少爷都开心,奴才们也就开心。”

    郑奉手中动作轻柔和缓,将齐云野的肩颈处按摩得颇为舒服。

    “不该如此的。”齐云野喃喃道。

    “主子想做什么,奴才们就伺候着主子做什么。这是主子的毓庆宫,一切都听主子的,也一切都以主子为先。少爷不必多虑,宫中大内诸多私隐,奴才们都知分寸。”

    “自是信得过你们,才让你们伺候的。”

    齐云野皱了下眉,叹道,“一会儿去取些红花油来,我腰酸疼得厉害,别耽误了明儿当值。”

    几日后,大阿哥回宫。乾清宫里又接连摔了几次杯盏。

    内侍传完话退出之后,三阿哥搁了笔,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道:“后面的事情,你一定处理干净。”

    法式善回答:“主子放心,即便日后事发,也绝不会牵连到您。”

    “我何曾怕牵连到我?我是怕处理不当,会害了你。”三阿哥牵住法式善的手,“千万要仔细。”

    “好。”法式善回握三阿哥,轻声说,“主子可要去同毓庆宫说一声?”

    “不必。”三阿哥摇头,“二哥一向磊落,算计手足这等事他做不出,也不能做。

    有些事情,大阿哥可以做,我可以做,四弟五弟可以做,但唯独他不行。

    我们互相算计,是嫉妒,是争权,是手足不睦。

    他若做了,便是挑拨,是心胸狭隘,更甚者,是僭越谋逆。”

    “我不明白。”法式善说。

    “因为他不仅是二阿哥,更是太子。二阿哥是皇上的儿子,太子是大清的太子。

    皇上能容忍手足之间的不和,但却不能允许太子挑拨皇子关系。”

    三阿哥勾了下嘴角,“不过没关系,太子不能做的,我可以。大阿哥这次害得我险些失宠于汗阿玛,便是日后事发,我也是有理由的。”

    法式善:“我还是不懂。不过既然主子如此说了,我听话便是。”

    “你真是个傻的!”三阿哥拉过法式善的手,轻轻捏了捏。

    毓庆宫,多西珲敲开了耳房的门,带着满心的疑问落了座。

    齐云野一见他这模样便笑了起来:“别愁,我给你讲故事。”

    “你可快同我说说吧,我当真看不明白了。”

    齐云野给多西珲倒了茶,道:“裕亲王是皇上的兄长,大阿哥的所谓参奏只是夹在奏折之中的书信,如果严格来说,这信可以算是家书。

    出门在外,写封信回家,向父亲抱怨几句伯父的行为,这是父子私事,原本也可以私下解决。

    但大阿哥错就错在没能看清形势,他是随军出征,不是外出游玩,随军出征是国事,他是副将,就该听令。

    他放不下自己的皇子身份,这是他第一错。

    另外,他将手眼安放在太子身边,也放在龙帐旁,对太子做下那等陷害之事,试图让太子背上个不忠不孝的恶名,用人伦孝义这一顶大帽子来行陷害之事,无论成与不成,在皇上那里看来,他的忠孝同样贬了几分。”

    多西珲缓缓点头:“忠孝本该出自心,能想到利用忠孝之名陷害他人,也可知平时私下里大抵也不真的将忠孝看得很重。”

    “就是这个意思,这便是他的第二错。”

    齐云野接着说道,“若说原本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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